“当然——是为了拉比没错,”我心念急转,忙不迭地接过话,“就是冲着我们之间这份感天动地坚不可摧催人泪下的纯·友·谊,我肯定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犯险啊。”

“但是玛利安说过,不想对方犯险的是一回事,代替对方犯险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啾。”

可去你的吧!师父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玩意啊!

好在书翁并没有把改造恶魔的话放在心上,他似乎对这方面的兴趣不大,片刻之后,直接问了另一个问题。

“冒昧地问一句,塞西小姐是什么时候被库洛斯元帅收养的?”

……恕我直言,您这个话题与话题之间的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好像是……九岁?”

“此前生活在哪里呢?”

“……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

“嗯,”我不知道第几次地解释这件事,“我没有被师父收养前的记忆。”

“没有记忆吗,”书翁沉默片刻,又问,“库洛斯元帅也没和你说过你的过去?”

“这个倒是说过一点点,”关于这段,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师父说我出生在一个富贵之家,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童年过得特别的无忧无虑——直到某一天,师父路过我家门口,无意中发现我是个当驱魔师的好苗子,就把我给带走了。”

书翁闻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把目光重新地转回了前方:“……这样吗。”

他顿了顿,抬手打开了格雷姆的通讯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