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震惊地侧过头,因为侧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退开,呼吸交错间,两个人的嘴唇都险些碰到了一起。

拉比的眼睛倏地睁大,退开后,缓了缓,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可是——可是塞西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我那次不是晚回去了一会儿吗,其实就是无意中听到翁和他们支部的人通话了,”我言之凿凿地开编,反正只告诉这么一个人的话,被戳穿的几率应该不大,“谁知道偏就那么巧,他们说的正好就是亚连的事。”

“原来……是这样吗。”

拉比再三确认后,终于长出了口气,接着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光了一般,向后仰了过去。

“什么嘛,亚连那家伙……”他在地上躺了许久,才很疲惫似的喃喃,“真是……太好了……”

——原来,他这么、这么、这么地担心亚连啊。

我登时忘了之前不高兴的情绪,暗搓搓地也躺了下来,想了想,还侧过了身,静静地凝望着他放松下来的脸。

“所以塞西……”

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拉比侧过头,目光和我相接。

“不生气了嘛——”

我讶异地眨了眨眼:“什么时候也没说生气了啊。”

“嘛,你是没说,你是直接给表现出来了,”他控诉似的说,“根本就不理人,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们笑了。”

“这么笑吗?”我立刻毫不吝啬地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搞突袭,拉比微微地怔了下,随即冷不丁地换了个话题。

“那个……是我的错觉吗?船的速度是不是慢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