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这种时候怎么看都不应该单挑的吧?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要单挑,也应该是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去单挑他一个人啊?
“什么啊,”偏偏对方还致力于挑事,“杀了那个出老千的少年,就这么让你生气吗?莫非——他是你的朋友?”
“闭嘴!”
我赶紧一把抓住拉比的手臂,不让他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冲上去。
“原来还真是朋友啊,这么说来,那边的那个短发少女,还有塞西夫人,也都是他的朋友了?”
“……闭嘴!”
“那可真是抱歉呢,朋友死了,很悲伤对吧?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有的啊,朋……”
——啪。
在缇奇错愕的注视下,我忽然毫无预兆地上前,冷不丁地用冰凉冰凉的手捧住了拉比的脸。
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这个诺亚段数太高,专门朝着人的心口下刀子不说,还声情并茂的。
看把我们拉比气得,都快失去理智了。
所以才说,不是不让你上,是不让你以现在的这个状态上。
但确实是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地意识到,原来拉比对亚连那件事的在意程度,远比他那日对我坦白的还要深得多得多得多。
“你忘了吗?亚连没事的。”我直视着拉比因愤怒而变得愈发浓黯的双眼,他的眼中很少会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有,就好像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无法在其中停留,“别什么人说的话都信啊,我问你,耳朵为什么会长在脑袋的两侧,而不是其他的地方?不就是为了让它过滤掉那些智障发言吗?而且最最关键的是——你是信他还是信我?抛去我们这么多年的战友情不谈,光从长相上看,也明显是我更有说服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