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好了好了,不说啦,我们快回去大家那里吧。”
就这样,直到他们走回桥洞那边,我才僵硬地伸直早已蹲麻的腿,靠着桥上的石柱坐了下来。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人在偷听。
说来奇怪,从小到大我也有意无意地偷听过好几回了,却一次都没被人发现过。
什么情况?我偷听技术这么好的吗?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拉比当局者迷,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我身为局外人,却能明显地感觉出书翁这前后的变化有些不自然。
就好像顾忌着什么,临时改口了一样。
是和我的“注定会死”有关吗?
我缓了好一会儿,依然理不出头绪,顿了顿,站起身,刚准备跳下桥,就见拉比去而复返,一边走,还一边找着什么。
我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轻手轻脚地挪到桥的另一侧跳了下去。绕了好大一圈,才装作不经意似的和拉比来了个偶遇。
拉比远远地望见我,立刻跑了过来。
“你这是走出了多远啊?”他有些后怕地教训我,“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所以……他这是在找我吗?
我相当心虚地跟着拉比回了桥洞,还没走近,就发现克劳利、米兰达还有一众船员都挤在洞口,正往里张望着什么。
我个子矮又在最外围,什么都看不到,拉比便小心地帮我挤开了个缺口。我凑过去往里一瞄,就见亚连和已经醒来的李娜莉正面对面坐着,然后也不知他们聊了什么,亚连的眼中立刻就噼里啪啦地掉起了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