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眨了下眼。

拉比这才意识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对,接着就跟被什么给烫到了似的,瞬间就松开了捧着我脸颊的手。

……不是,都这时候了你才想起要拉开距离,是不是有点晚了?

要我提醒下你吗,我们现在,可是比普通的伙伴关系更近了一步——已经升华成同·生·共·死·过的伙伴关系了哦?

而且我都说出“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这——么不要脸的话了。

你就没什么……表示吗?

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期待地问:“拉比,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快告诉我你有!此情此景虽然好像是有些不合时宜但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怎么看都必须先说说感想啊!

拉比一边拉着我站起来,一边茫然地问:“要说什么?”

嗯?你……你就一点感想都没有吗?我说得那——么情深义重,虽然字数不多但字字都发自肺腑啊?

我按下心中悲愤,深吸一口气:“你刚才……就没听到什么吗?”

“听到什么?”拉比一愣,“啊,是在我用了火判之后吗?当时我好像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对外界……怎么了塞西?怎么这个表情?”

我万念俱灰地转过身:“……不,没怎么。”

没怎么个屁啊,白说了,全白说了。

拉比明显还想再问,却不知忽然看到了什么,冷不丁一下就扣住了我的肩膀:“等等。”

“嗯?”

我条件反射地刚想转身,就又双叒叕被他像先前的几次那样,牢牢地给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