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这个是……”

亚连刚要开口,就惊悚地看到师父向自己伸出了那只戴着高档黑皮手套的手。他懵逼了几秒,刚受宠若惊似的想要把手搭上去,就被师父出其不意地一把揪住衣领,一个用力地丢到了我们这边。

砰——

好大的一声,砸得烟尘四起,都呛鼻子了。

“真脏!离我远点!你这笨蛋弟子!”

“什、什么啊,师父您这个混蛋!嘶——好疼啊!”

“还有你,也给我滚过去,”师父根本理都不理他,顿了顿,还不忘侧头,冷漠至极地瞥了一眼拉比,“只有美丽的事物才配留在我的身边,脏东西通通不许靠近我。”

拉比:“……”

拉比还能怎么办,为了不像亚连那样被扔,只好麻利地伸长锤柄,踩着飞了过来。

但和别人不同的是,他过来后,竟然第一时间就望向了“还处于昏迷中”的我。

吓得我立马就阖上了半眯着的眼睛。

“说得好过分啊,库洛斯元帅。”拉比一边小声地和亚连抱怨,一边小心地揽过我,让我得以把脑袋枕在他的腿上。

我:“!”

膝、膝枕?

我连忙闭紧了刚准备睁开装苏醒的眼睛。

不行,从现下的这种情况、以及身体的这个虚弱程度来分析,我觉得自己——务·必·还得再多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