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拉比动也没动,只说:“还是抱着脖子吧,能稳一点。”
我正在那儿心虚呢,闻言立马听话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迟疑了一下,还顺带着把下巴也搁到了他的肩膀上。
只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做完这个动作后,好像看到拉比的嘴角向上翘了翘。可是等回过神来再看,就发现他已经若无其事地抄着我的腿弯站了起来,开始往前走去。
他走得很稳,几乎没有让我觉得颠——当然这样也就导致了速度直线降了下来,没一会儿便和前面认真找人的乔治拉开了距离。
“我很重吗?”我没忍住,小声问他。
其实真要较真起来,之前也不是没抱过,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某些东西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奇异的、紧绷的状态,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放心吧,比豆芽菜那家伙轻多啦。”拉比回答。
“嗯?你还背过亚连吗?”
“与其说是背,倒更像是扛吧,就是之前和那个黑痣打的时候……嘛,不过都过去了,别担心。”
我不担心,我就是没来由地觉得紧张,紧张的同时,又有些晕沉沉的。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圣洁消耗过度引起的后遗症,但实在是没力气了,便把脸贴到了拉比的肩膀那里。而又因为实在是暖和了,暖烘烘的体温不断透过薄薄的单衣传过来,我贴了一会儿,觉得舒服,还忍不住像平时蹭枕头那样,轻轻地蹭了蹭。
拉比:“……”
拉比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智商回笼后,我也僵了,偏偏这玩意它还不能解释,容易越描越黑,一时间,沉默就这样地在我们之间蔓延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