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个不能说啦。”
“——那个好吃。”
但我却还是一边眼巴巴地望他,一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嘴唇湿|濡地刮蹭着他微烫的掌心,坚持把话给说完了。
拉比明显被我蹭得掌心发痒,却还是强忍着没有放下手。
“我可以自己捂的。”我小声说。
但因为嘴被捂着,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拉比显然没太听清我都说了什么,迟疑了一下,和我解释。
“刚才塞西喝的那个,是张莫那家伙带来的诚实之茶。虽然他没承认,但我猜里面应该是放了类似自白剂的东西,所以只要喝下去就会一五一十地吐露心声。”他顿了顿,拉着我找了个角落坐下,“不过不用担心,药效只有十分钟左右,过去就好啦。”
“可是他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过来,难道是向李娜莉告白失败,伤心之余就想报复社会?”
拉比:“……”
拉比和我打商量:“所以在塞西能控制自己说什么之前,我就先这么捂着了哦?”
“可是我好饿啊,我想吃东西——”
“对了,塞西刚才……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拉比试探地问,“就是……在那边的时候。”
“没听到,怎么你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
我脱口而出后,才想起他根本就听不到我在说什么,便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拉比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偏开头,我眨了下眼,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耳尖上的红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去,反而愈加鲜艳,及至此刻,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你耳朵怎么又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