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混蛋师父的圣母之柩啦,”亚连嘴角抽了抽,“我觉得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肯定是师父在之前的修行中,用圣母之柩的能力给我下过类似的催眠暗示。”

我负责翻译:“就是趁亚连睡觉的时候,召出圣母之柩对着他说“笨蛋徒弟可以弹钢琴”“笨蛋徒弟可以唱歌”之类的。”

“不是吧,”拉比一脸不可思议,“还能这么玩的?”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但我师父那个人,确实是有过前科的。”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是这个原因,”林克突兀地插了一句,“但那只魔偶嘴里的乐谱,你又怎么解释?”

魔偶嘴里的乐谱?

我疑惑地转向亚连,就见他明显地一愣,表情几乎称得上凝固了几秒。

林克顿了顿,示意我和拉比先走。

我却动也没动,只盯住亚连,亚连侧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等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我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正好就看到林克背对着我们,在亚连的面前抖开了一张什么纸。

因为林克的个子要稍高一些,有他挡着,我怎么也看不到亚连此刻的表情,只好暗搓搓地收回了视线。

不过……总觉得是时候想想,万一教团真的认定师父还有亚连和诺亚有关系,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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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都是些什么啊?”拉比拖着椅子凑到了我边上,一边用手扒拉着我眼前的这一沓问卷,一边一言难尽地念出声,“请回答出库洛斯·玛利安最常说的梦话是什么?请列举出库洛斯·玛利安最常交往的女性类型?请用两百字概括一下库洛斯·玛利安不为人知的怪癖?这都什么跟什么,教团高层难道是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