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这次是真的害怕啊。
嗯?等等,你不要逮着个什么事就条件反射地去分析不同啊?这不是分分钟就会发现破绽的吗!
我吓得刚想说些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就感到忽地有手覆上了自己的后脑。
“没事的,就只是个梦啦……”
我即将出口的话就这样堵在了舌尖。
过了几秒,才很轻地、无声地呼出口气。
事实上很早以前,就已经有所察觉了,他这人虽然看着轻浮,又喜欢口花花,还会对很多漂亮的大姐姐一见钟情,但其实在对待女孩子方面相当的笨拙,甚至……连怎么安慰人都不会——就像现在,哪怕看不到,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无从下手,先是在我脑后的头发上摩挲了几下,可能觉得不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顿了片刻,又改为迟疑地轻抚我的后背。
“而且塞西之前不是自己也说过,梦什么的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吗?不怕不怕啊——”
“……嗯。”我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应声。
“所以……到底是梦到了什么?可能讲出来就会好些了?”
“梦到了……超可怕的东西。”我小声回答。要不是我现在脑子发僵,冷不丁有些词穷,我一定找个更夸张的词来形容。
“超可怕的东西——是什么?”
拉比顿了顿,还不等我回答,忽然提议。
“对了,我们……我们坐下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