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晚他是最后一个见到我的人,我要是真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出了什么事,这得给他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不过——
“我俩的关系可好可好了。”我没忍住,也压低声音显摆了一句。
“我明白,”小护士一脸“我都懂”,“室长说过的,教团就是家,我们都是家人的。”
我:“……”
“就算是在家人中,”我意有所指地跟她强调,“我们也是关系最好的。”
和一脸不明白我如此强调这个到底有何用意的小护士对视了大概三、四秒,我果断转移了话题。
“那我现在的同步率是……?”
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怎么说也应该涨个几十点了吧?
而且,我其实……好像已经看到了反馈。
我目光微低,一边咕嘟咕嘟地喝着补血剂,一边瞄了一眼因挽起袖子而露出的光洁的手臂。
刚才在拉比的眼皮底下,我肯定是不能抽刀划自己——我只是意念微动,便有血液自内而外地冲破皮肤,并且冲出来之后,还带自动愈合的。
看吧,我就说同步率是个好东西。
“这个还不清楚,但听室长他们谈论,好像是涨了挺多?”
那就只能等这事结束之后,再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