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连:“……”
亚连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不满地瞪我:“喂!”
“所以亚连,你说你,跟在师父身边那么久,怎么都没学来师父的简笔画技能呢?”
“说得就好像你学来了一样,你跟的时间比我还长呢,不还是照样把拉比给画成了一只兔……”
我腾地一下就从桌上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拉比:“……?”
拉比微妙地顿了顿,有些不确定地问:“那个,亚连刚刚是不是……提到我的名字了?”
“不,他没有。”
“不,我没有。”
直接趴到了桌子上正以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撅着屁股的我,和不仅被我捂了下嘴、还被我瞪了一眼的亚连,异口同声地回答。
“我说你们两个,”拉比仔细地观察了下我和亚连的神色,拖着长声得出结论,“很可疑啊——”
“怎、怎么会呢?”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惹祸了的亚连干笑了一声,在我疯狂打眼色和磨牙的暗示下,连忙补救,“真的是你听错了。”
“不,我肯定没听错,亚连你绝——对提到我了,”拉比笃定地反驳,“还说塞西把我给画成了……欸?塞西,你画过我吗?”
“没画过,”我飞快地坐回椅子上,脸不红不白地竖起两指,“绝对没画过,保证没画过,打死也没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