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送塞西去赫布拉斯卡那里的时候啦……”拉比顿了顿,忽然就像转移话题一般地说,“所以现在要不要试试看流出的血能不能收回去?话说我之前就在想了,如果能多次利用什么的,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容易贫血了?”

“这个可不可行什么的,先不说,”我迟疑了下,“问题是,这放出来飞一圈再塞回去……”

拉比疑惑地望着我。

我语气十分地微妙:“那得有多少的细菌啊……?”

拉比:“……”

拉比凝重脸:“这可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所以果然还是不行的,大不了要是能重复利用,就随身带点瓶瓶罐罐的给装起来?

“那在塞西看来,目前都有什么变化?”

“变化的话……对血液的控制好像变得更精准了算不算?”

“是指哪方面?”

“就是以前只能弄出些简单的形状,比如针啊、水滴啊、绳子啊、或者一整块血壁什么的,但是现在……”

拉比瞄见我撸袖子就意识到了不好,连忙眼疾手快地按住我的手,不让我有机会去拔刀。

却不想我只是意念微微一动,便有血流自内而外地冲破皮肤,丝丝缕缕地升上了半空。

拉比:“!!!”

“……啊,刚才忘了说,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变化……好、好像可以不用刀就流出血了,而且好像还能自愈了……?”

等等,说到自愈,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