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当成了只布娃娃摆弄的我也长出了口气,却在不经意间,瞥到了拉比左手的手指上有道新增的伤口,四周有些红肿,还在微微地渗血。
他这是被什么东西给划到了吗?
我有心想问,却发现拉比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把手给背了过去,然后顿了顿,也不知怎么,又原封不动地重新把手放回了原位。
我:“……”
这可能是不想让我没事瞎问的意思?
我立刻极为善解人意地把疑惑咽了回去,只当没看到。
却不想,我越是装作没看到,拉比的那只手就越是往我的眼前凑——
就比如原本正伸出右手要来牵我,却在中途突然换成了左手,还专门露出了受伤的那个位置;
又比如原本是站在我的左边,结果不知为何,突然任何理由地就换到了我的右边,还用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再比如,就是现在,跟我讲在科姆伊专属实验室的见闻时,不断地用左手做各种动作——他以前虽然也嘻嘻哈哈的很是健谈,但绝、对、没有这么多动症的啊——简直就是在确保那个伤口能在我眼前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地晃过来晃过去。
我:“……”
我到底没忍住,两手并用地想要按住他的手,却因大小相差实在太过悬殊,只抓住了他的小拇指:“你这儿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啊,这个,没什么,就是中午去科姆伊的那层专门用来搞实验的房间帮忙,不小心弄的啦。”拉比答得飞快,快到我都差点生出了一种他这是就等着我问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