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没拉动?
我这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上还拎着一个很大的、鼓鼓囊囊的袋子。
而本人则喘息急促而粗重,被我碰到的半指手套也早已湿透,额角更是有汗水不断地滴下,但神奇的是……他都累成这样了,发型竟然丝毫都没乱。
就好像来之前……特意地整理过一样。
“塞西,可以……进去说吗?”
当然可以。
我将他让进房中,目光又在他手上拎着的那个袋子上瞄了一眼,才转向他身上的风衣和围巾,微一迟疑,问他:“你这样……不热吗?”
这怎么去干活还包裹得这么严实啊?
“啊,没关系,”拉比条件反射地答,过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好像没什么说服力,难得有些窘促,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那个,因为刚在那边来回搬了四、五十趟嘛,所以就……”
“四、五十趟?这么多?那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跑着搬的。”拉比的气息隐隐还有些粗重,却答得飞快,答完还隐含期待、仿佛求表扬一般地望着我。
“也不用这么急啊……”我小声说,又问,“那要不要先脱下来?”
拉比犹豫了下,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热了,便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袋子轻轻地放到地上,脱了风衣,顺带着把围巾也摘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接过,随手挂在了房中的衣服挂上。
“要不……团服上衣也脱下来吧?”
拉比一愣,顿了顿,也依言脱了下来。
“现在呢?有没有凉快一点?要是还不行的话,就把这件也……”我望着他团服里面的那件从来没见他穿过的靛蓝半袖,智商霎时回笼,“不!这件就不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