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围了吗?”我小声问,别说,冷不丁摘下来好像还有点冷。

“嘛,不用啦。”拉比又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几秒,才帮我理了理因为围围巾弄乱的头发,然后在后面推着我,跟上了亚连他们。

从方舟的门出来后,我们已然站在了圣海伦斯的一座僻静的小教堂中。

前来接应的探索队员立刻带着五张火车票,将我们送上了火车。

我去的是曼切斯特,拉比和书翁去利兹,而亚连和林克则需要前往谢菲尔德,因为方向一致,所以前半程先不用分开。

可能考虑到我是女性,探索人员特地订了两个豪华车间,他们四人一间,我自己单独一间。

我:“……”

怎么说呢,虽然舒适是舒适,宽敞是宽敞,但——就我一个人?就我一个?

一个人也太没意思了,更别说拉比还近在咫尺,我刚开始还心痒痒地打算过去,但一想到那边有书翁坐镇,我这都已经伸出去了的脚就立马原封不动地收了回来。

好在还没等我坐不住,就有人来敲门了。

“你来啦。”看到来人,我一秒从漠然瘫变到巨乖正坐,惊喜地开口。

“嘘——”拉比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一下,闪进来,关上门后,才说,“我是偷跑出来的,就让老头他们在那边吧,我来陪塞西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