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死者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性。
日常很普通,没有任何特别到值得一提的地方,只除了这两天刚好患了感冒。
说起来,当地人似乎都认为生着病的人因为比常人虚弱,所以才更容易被引诱着走向那个有来无回的山谷。
“对了,朱蒂夫人今天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她刚生过一场大病,会不会也被那只恶魔给盯……”
“不,莱德夫人是不可能……”吉恩话一出口,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改口,“我是说,请您放心吧,莱德夫人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又过了一日,镇上有个叫布莱娜的小女孩在野外玩耍时受伤,因为随意包扎导致伤口感染,被送到了艾伯特医生这里。
虽然朱蒂夫人的病又开始有了加重的迹象,但这次的艾伯特医生却没有拒绝来人。
我看了一眼他挽起的袖子下、似乎被什么划伤了的手臂,晚上直接倒了每天都能享受到的安神汤。
是夜。
本应熟睡的我在濛濛月色下,悄悄地走出房间。
屋中一片安静,艾伯特医生不在,吉恩也不在,只有朱蒂夫人在被病痛折磨的梦中,沉沉地睡着,呼吸时有时无。
而那个叫布莱娜的小女孩,则正在往山谷的方向走。
我感应着白天留在她身上的那一缕血丝,一路不紧不慢地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