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可恋的我:“……”
这、这人他压根就没醒。
就这样折腾了小半夜,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一夜好梦。然后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尚还有些茫然时,就发现昨夜完胜的拉比此刻正和我面对面地躺着,还用手指很轻很轻地缠玩着我脸侧的发丝。
我望着他,眨了下眼,没记仇,反而哼哼唧唧地主动用脸去贴他温热而粗糙的掌心。
然后拉比的眼里便好像揉进了光,忍不住似的凑过来,沿着我的额角脸侧一路亲了下去,到最后,甚至还将我翻了过来,欺身而上。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我:“……”
不是,这人的动作为什么会这么的熟练——不,关键是,他是怎么做到这么、这么自然的啊?
但也不知是不是角度的关系,这样躺在床|上仰着望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和往常不太一样。
一直以来,因为他平时的那种散漫又孩子气的保护色,我几乎忽视了他身为男人特有的……那种危险性。
此刻下意识地伸手抵在他胸口,却被他极为自然地拿开压住,他俯身下来,一边又重又烫地亲,一边还喃喃:“今天的好真实啊……”
真实?
“而且……都不闭眼的……”拉比吐字不清地控诉,又压着我磨了磨,失了准头的手刚不受控制地想要往下,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不闭眼?”
“噫——塞塞塞西?是、是、是本人?”
“塞西起床吃饭了哦——咦咦咦!塞、塞西,你你你和先生这就开始要小宝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