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巴巴便立马用他那个光听都能听出来是三步一蹦的跑法,跑去通知玛萨“关于亚连和塞西谁会先生下小孩的赌约是他赢啦”——不,等等!并没有生下好吗!不要用完成时啊!——这个好消息了。
“那、那塞西,我也先出去等你了?”
阻止不成的拉比从地上爬起来,走过来隔着毛毯小心地戳了戳我,见我鼓着脸不满地冒出脑袋,又磨磨蹭蹭地坐起身,露出衣衫不整的部分,张了半天嘴,只慌张地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便跟被什么撵着似的急匆匆地走向了门口,但走过去了还不开门,莫名地在门口杵了十几秒,又忽然返身,跑回到了我面前,一脸欲言又止;然后深吸一口气,又走了过去,然后又回来,就这样折腾了能有三个来回,到底忍不住,俯身一把揽过了还坐在床上的我。
“不行,果然还是想……”
这人还犹豫了半天要往哪里下嘴,最终啪叽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满足地、如愿以偿地跑走了。
我:“……”
饭后,差不多已经完全缓过来的拉比呈东洋跪坐式,双手合十抵在额前,特别正式地就自己早上差点失控的行为向我道歉,还说什么作为补偿,今天可以指使他做任何事。
虽然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和我们平时的相处模式有什么不同,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是那种会扫兴的人吗?当然不是!
于是我立刻清了清嗓子,趁机提出了在心底埋了好久的小要求:“那……可以梳头吗?”
没错,就是梳头。
其实自打那次变小之后,我就一直暗搓搓地想让拉比再帮我梳次头,但因为后来人变大了,动手能力也恢复了,就一直都没好意思再提。
不过当前的第一要务就是先去好好地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