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比:“……”

“如果你指的是这里的一小绺头发、这里的一片衣角、这里的三分之一鞋带……还有这里的半截小拇指的话,”拉比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出镜嘛。”

他们这一族……其实是显微镜成精吧?这都能看出来的?

我刚要反驳,却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立刻不满地挠了下他的腰,哼哼唧唧地控诉:“梳头不许停!”

我们就这样在玛萨这里混吃混喝地住了三天,直到期限的最后一日,才磨磨蹭蹭地准备回去。

不过出发之前,拉比果然不出所料地满屋子找起了他的大花垫子。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外面垫着坐了一会儿,”我特意等了几分钟,才犹犹豫豫地凑上前,“结果不小心给弄脏了,太遗憾了,这下好像就没法包在锤柄上……”

“塞西和先生找的是这个垫子吗?”我话音未落,就望见院中的巴巴邀功似的挥舞着一个熟悉的花色跑了过来,“是这个吗?我给洗了哦!”

我:“……”

我:“那个,刚、刚洗完的话,还是湿的,所以可能还是包不了……”

“不不不,是之前就洗好的,”巴巴继续邀功,“现在已经彻底干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