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变,”他告诉我们,“元帅说,只见亚连·沃克一个人,其余闲杂人等在场的话,就一个字也不会透露。”

“其余闲杂人等是指……”

作为监视者的鸦、被直接点名的亚连、以及以书人的身份前来记录的拉比,在静默了两秒之后,齐刷刷地望向了我。

——是指我。

我:“……?”

不是,这到底几个意思?先提出要见面的不是他吗?我这都换好了衣服,都负重走一路了,结果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不服!不带这样玩的!

但再不服,我也还是被憋屈地关在了门外,跟着工作人员走出很远后,才被解除了身上的这些束缚。

我当然不被允许回到鲁贝利耶和科姆伊他们所在的那个办公室,但又不想就这么回去,便在那个房间附近的走廊中找了处小角落,靠到墙上,准备等他们出来。

因为外面是阴天,还下着雨,天色在暖黄壁灯的映衬下,更显黯阴。

起先还只是如烟似雾地下着毛毛细雨,后面渐渐开始淅淅沥沥了起来,如线一般地被斜吹着打在窗子上,发出噼啪的声音。夜幕渐深,透过窗户望去,院中大片大片都是深黑的树影。

说起来,这里好像经常下雨啊……

不过,也不知道师父到底在和亚连说着什么悄悄话……好吧,满屋子的人,算什么悄悄话。

我思路忽地歪了一下。

这要是放在以前,无论他们私底下进行了多少次的交流,我都不会对此产生半分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