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必须也和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因为一时冷不丁的还有些难以启齿,我只好凑过去贴着拉比的耳廓,小声地和他交底,“稍微……还有那么点不太好意思。”

拉比:“……”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还得好好想想要怎么说。

一上去就感谢那肯定是不行的,太暴露了,万一被拉比发觉我其实从那么早以前就开始觊觎他了,那就坏事了。

要不……对个暗号?

就说——您从小放养的大金毛,不对,是宠物猫因时常聆听您对人生的感悟,耳濡目染之下,不负众望地从外面拿下了只野生兔子,这次带过来就是想给您过过目,当然就算您不满意也没用,好不容易才到手,反正放生是不可能放生的——怎么样?

感觉师父肯定会一脸的怀疑人生啊……

不过怀疑人生过后,也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欣慰和高兴吧?

应该……会吧?

就那种……老父亲的心情?

虽然总觉得以师父的性格,很可能会不按套路出牌。但我还是暗搓搓地期待了一下,又暗搓搓地打定主意,刚要问问拉比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心脏却陡然往下一沉,因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手上的叉子毫无预兆地掉到盘子里,发出了刺耳的一声响。

“……塞西?”拉比本来还以为我只是没拿住,但望见我微微有些发抖的手后,忽然意识到不对,连忙紧张地扶住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不舒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