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最听他的话,立刻巨乖地把嘴闭了个严实,只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亚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拉比,忽然趴在桌子上举手:“拉比,报告!我也想喝水——”

拉比:“……”

拉比说他:“你自己拿啦。”

“可是吃饱了就一动都不想动了嘛。”

“啊——真拿你们没办法。”

“……等等,不对啊,”拉比这次没试温度,只随便地给他倒了杯水,但都送过去了才意识到不对,转头不满地望向林克,“双痣,这不应该是你的活吗?”

林克:“?”

“……怎么就是我的活了!”反应过来的林克瞬间炸毛,“都说了我是来监视沃克的,才不是给他来当保姆的!”

“是、是,你是来当妈妈的嘛。”

“书人!”

酒足饭饱以及例行的活跃气氛式吵闹过后,以我和亚连为核心,拉比和林克作为旁听,我们四个人在地毯上围坐一圈,终于得以“严肃”、又“正经”地讨论了一次关于师父的事。

“所以说,那个混蛋师父,”据说是被师父一巴掌把刘海从中分扇成了七三分的亚连总算直起了身体,“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