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这个也不是很熟,虽然能感觉出一直在避免碰到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但因为过程太过磕磕绊绊,还是难免有所疏漏。

拉比的手指很烫,我又一直裸着背,皮肤冰凉,在触上来的瞬间,我下意识地一抖。虽然已经抱过很多次了,晚上也一起睡过觉,但除了脸,其他地方基本上那都是隔着衣服摸的。这一直接上手,我耳朵呼地一下瞬间就烧着了,心口也不知为什么,扑通扑通地开始加速。

拉比的手也有些不稳,因为太过紧张,力道都掌握不好了。

“嘶——太、太紧了!”

“对,就是这样,稍微再松一点……”

“……等等,好像、好像松过头了。”

就这样弄了好半天,就在我以为终于完事,想要转过身去时,背部的皮肤忽然有些痒,像是被拉比的发丝给轻轻地扫了下,紧接着两片肩胛骨的中间便骤然一烫。我完全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被拉比欲盖弥彰地拉了出去,推到了镜子前。

在看到镜中映出的人影的一刻,我才陡然意识到了刚才的那一下是什么,心口登时像是被羽毛给轻轻地拂了一下,痒得我下意识地侧头,想要去望身后的拉比。

却被他把脸给扳了回去,只能在镜中望见他通红的耳廓:“看自己啦。”

“……好看吗?”我还是第一次在正常状态穿这种衣服,一时也有些僵巴巴。

“特……特别好看。”拉比小声说。

我就这样被拉比的糖衣炮弹给迷惑了,完全忘了自己“试几套就装累糊弄过去”的打算,极具耐心地将剩下的十几套都换了个遍。

本来我们都说好了,就挑其中最好看的三、四件买下,结果也不知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全部包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