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好半天都不说话?”

“我……”拉比顿了顿,用没扛着锤子的那只手捂了下嘴,磕磕巴巴中憋着一丝笑地和我解释,“我是在想、在想要怎么反驳这句话啦。”

……所以就是很难反驳的意思吗!

“你、你还笑。”我登时不满地去抓他的手。

“不笑了不笑了,真不笑了,”拉比怕挣扎中锤柄会不小心打到我,连忙用单手制住我,“不要这么想嘛。”

“那你说,你觉得在场的所有人中,谁最好看?是不是神田凌虐式碾压其他人?”

“这个要怎么说啊……”

“你要是敢回答是,我就不和你好了,”我立马不高兴地鼓起脸,“我认真的。”

“你这个脑袋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呢,”拉比条件反射地用手指一戳我鼓起的脸,因为没戳瘪,还又戳了一下,然后可能是怕戳疼了,又连忙揉了揉,“在我这里,当然肯定、绝对、必须是塞西最好看啊,这还用说嘛。”

“那……抛去主观因素呢?客观地和神田比呢?”

“啊——这到底要怎么比嘛,性别都不一样啦。”

“所以、所以你果然还是觉得“你的优”更好看。”我幽幽地说。

“……等等,”拉比刚开始还只是哭笑不得,但过了还不到两秒,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凑上来,近距离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塞西,你难道——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