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说,为什么要干站在那里淋雨嘛!着凉了要怎么办啊……”
拉比教训我的同时,直接将我扒拉着转了个圈,然后一回生二回熟地替我解背后的绑带,解完了还极为自然地继续往下剥,但刚剥到一半,就被我一下按住了手。
拉比:“嗯?”
我:“……”
为了不显得那么趁人之危,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好好地提醒他一下:“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拉比:“……?”
拉比茫然地眨了下眼,条件反射地将目光落在我被剥落了肩带的肩头上,又瞥向我露出了大半的后背、以及必须用手按着裙子才不至于滑下去的胸口,接着陡然反应了过来,登时就跟被火撩到了一样飞快地收回手,顿了顿,还抖着手帮我把堪堪只遮得住胸前的裙子往上拉了拉。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真真不是故意的——那、那个,塞西,我先背过去了,你自己换啊……”
然后他就真的转过去了,顿了顿,还避嫌似的走到了桌子那边。
我在原地站了几秒,才听话地开始脱衣服。
“那个,好、好了吗?”
……这才几秒钟,我连裙子都还没扒下去呢,刚脱到屁股。
“我可以转过去了吗?”
不可以,我正整个光着地翻衣服呢。
“现……现在可以了吗?”
我从今天买的衣服中挑了那件长度刚好能盖到大腿、又特别宽松的灰色毛衣套上,然后转过头,就见拉比正有些呆不住似的在桌边动来动去,一会儿摸摸桌角,一会儿又拿起桌上的水壶翻来覆去地看,一会儿又用指腹在桌上一下一下地划。
我没说话,只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拉比的呼吸一滞,缓了缓,疑惑地叫我的名字:“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