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当时好像也是你说的这是长款毛衣,不需要穿裤子的啊……

但显然拉比现在就是打定主意变卦了,甚至还直接把我给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从今天买的那些中翻出条黑裤子帮我穿了上去——当然,屁股那里肯定是我自己提上去的。

就这样又闹了一会儿,直到拉比拎起袋子,重新走到门口,抬手去拧门把手时,我才好像被什么牵引着一般,想起了一件一直都想拐弯抹角地问他但却总是忘的事。

“拉比,”我顿了顿,赶在最后一刻叫住了他,“你和书翁,你们以前既然去过那么多的地方……”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法莱这个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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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并没听说过,但表示可以回头帮我去问问书翁。

问书翁就算了,虽然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总觉得这个姓氏不能被老人家知道。拉比到最后也没太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极力阻拦,但到底还是答应了我不和书翁说,只自己小范围内地查查看。

接下来,就又回到做任务的日常了。

至于师父给我留的那几句话——我拒绝称其为遗言——他指使起来倒是轻巧,先不说方舟对教团的重要性,里面的各个死角都布满了监控;总部更是特别安排了工作人员24小时不间断地轮班看守;更何况这段时间马里还因为在先前任务中受了伤,而一直留在教团养伤——所以完全操控不了方舟的我,究竟要怎么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避过监控、避过工作人员、再避过马里的耳朵、同时开启在圣海伦斯那边的门去到玛萨那里啊?

去倒是能去,但不被人知道基本是不可能的。

偏偏师父又特地强调过,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