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之前,不是问我有没有听说过法莱那个姓氏吗,”拉比沉默了几秒,终还是决定告诉我,“这段时间,我经常会去图书室查看,和老头在教团的资料室里整理记录的时候,也有留意过……然后昨晚真的被我发现了一个词,开头很像是法莱的音,但后面不知为何,被抹去了。”
“在老头睡觉后,我试着修复了一下,然后发现那个词,是……”他顿了顿,“是‘法莱惨案’。”
“‘法莱惨案’?”我一愣,“还有别的吗?”
“没了……那是一本记载世界各地奇怪事件的书,但后面一页好像被人给撕掉了。”拉比迟疑了一下,“塞西,法莱这个姓氏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
“……就是上次在玛萨家,”我极为自然地回答,“和巴巴聊天时,他有提到过,然后就……有点好奇。”
“这样啊……”
我和拉比并没能说太多,因为几分钟后,工作人员便再次来催了。
只是……惨案?
我提着行李箱走进方舟的门。
难道我、或我体内这个人的设定,还是那种……灭门惨案中唯一存活下来的孤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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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
等到离了教团,事情就好办多了,没了监控和马里的耳朵,基本就是我为所欲为的时间。但玛萨这反应——怎么就那么像那种孩子出去工作后第一次回到家时当个宝儿似的欢迎、但第二次再回来就嫌弃得不行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