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个正坐在树枝上荡着脚的、除了发型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则看上去就没什么兴趣了,只象征性地挥了挥小爪子,便仿佛小猫似的转过了脸。

“马纳……?她刚才是不是说马纳?”我倒还好,起码之前差不多都知道了,但拉比不同,第一次接收到这种惊人内幕,几乎有些消化不良,“可是马纳不是亚连的……养父吗?塞西……和亚连的养父,是同一时代的……?”

从听他开口提到这个事,我就觉出了不好,此刻咔吧咔吧地侧过头,正好就对上了拉比惊疑不定的视线。

以他的智商,从看到那位黑发女性的一刻起,应该就已然意识到了之前找到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妈妈,而就是我本尊。

所以——我到底要如何解释自己和亚连的养父同龄……不,甚至比他还大的这个事实?

我迟疑了一二三四秒后,果断咔吧咔吧地把头又原封不动给转了回去。

……就当没听到!我要装鸵鸟!

“塞拉斯那孩子,还在做实验吗?”

好在那一边,极有可能、百分之百应该就是我妈妈的女性及时又给场外的我们提供了新的信息,导致拉比直接被她们的对话内容吸引了过去。

不过——塞拉斯?是在说师父吗?

“这次进去后,都鼓捣能有几天几夜了,”被称为“卡特琳娜”的女性夸张地叹了口气,“这么久了,他还一次都没见过塞西和艾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