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拉比登时就有些语无伦次,“那我的那些……有没有哪里……不喜欢的?”
“哪里……”我又垂下了眼,专心地、一下一下地挠他的掌心,“都喜欢啊。”
“可是……可是我之前,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啊……”
“从小到大,”我直接小声打断了他的话,暗搓搓地哼了哼,“都喜欢。”
这下拉比好像完全怔住了,过了好几秒,才无法克制似的抽出手,将我整个地抱到了怀里。
“我也,”他说,“我也从小到大,都喜欢。”
风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我将贴在拉比肩头的脸微微抬起,看到天上一丝云影也无,蓝得就仿佛一泓湖水,澄净如洗。
我就这样正经跟拉比黏乎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亚连和书翁的事。
“啊,关于那件事,我这两天确实有问过熊猫老头,但他却一直避而不谈,怎么说呢,可能是想等人齐了再……”
拉比话音未落,便有金黄的胖球从半空直冲而下,一下就砸到了我的脑袋上。
我被吓了好大一跳,和拉比拉开些距离后,刚把蒂姆从脑袋上给摸下来,就发现它先是嘎啊嘎啊地上下翻滚了好几次,然后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是,蒂姆这是怎么了啊?”
“它在告状,”完全看懂了的我只感到心情十分的复杂,“它说那个煤球——就是乌鲁甘比一直跟它抢亚连,让我快点去把对方给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