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扎的啦,”拉比压了压翘起的嘴角,忍不住摸了下鼻子,“但由于时间太短,所以就只能照着塞西房间的那只兔子扎了个比较简单的——不过那到底是什么啊,也太难画了——”

所以你这就是……都照着画了一遍,甚至还做成了风筝,也愣是没认出上面画的那个就是自己本人吗?

“所以、所以塞西……喜欢吗?”

我刚心情微妙地准备点头说喜欢,却不知怎么,忽地想起了他非要让我戴的手套,以及早上给我看的……满是划伤的左手。

“所以是被这个……弄伤的?”

早上那会儿,满脑子都是不能被他发现手腕上的秘密,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拉过他的左手,对着那伤痕累累的指尖非常迟、非常迟地吹了吹。

“……早就不疼了啦,”拉比却趁机戳了戳我鼓起的脸,“不难受不难受,接下来就是愉快的放风筝时间啦——那个,怎么说呢,也算是……也算是给塞西补补童年玩的……那些东西嘛。”

我一怔。

下一秒,拉比却已然从我手中接过了那只兔子风筝,开始顺着风向,一边走,一边放线。等引着它飞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才走到后面揽住我,将线轮放到了我的手里,然后掌心贴上我的手背,包着我的手,一点一点地做示范。

“现在的这个高度可以吗?还有不需要像这样站着不动啦,先试着走一走?”

我隔着那层薄薄的单衣靠在拉比微烫的胸口,点点头,顿了顿,忍不住仰起脸来瞄了他一眼。

拉比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忽地翘了翘嘴角,然后完全不给我反应的时间,飞快地用另一只手撩起我的刘海,在我的脑门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那我现在松手了哦?”

我:“……”

不是,就问你亲头发不行吗!亲脸不行吗!这都多少次了!你又撩我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