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就要真刀实枪地上了,我冷不丁地还有点怂,为了给自己壮胆,只能抖着手去脱|他敞怀穿的那件风衣。

“咦?等等,说的礼物,难不成是衣服之类的——塞、塞西?”

他自作聪明地刚猜到一半,我就撩起裙子,趁热打铁地一下夸|坐|到了他的腿|上。

拉比惊得声音都变调了,差点没腾地一下站起来,但大脑都还没等反应过来,手就已然条件反射地摸|索着扶住了我,就怕我一个坐不稳掉下去。

其实,我也真有点……坐不稳了。

我能明显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绷紧的力度,隔着一层布料,烫|烫地贴着我。我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却不想这回是真的坐不稳了,只能下意识地攀住他只着了一件单衣的肩膀,掌心却瞬息被他的体温烘热。

“塞西……?”

主动闭眼和被剥夺视觉到底不同,可能是黑暗所带来的那种特有的未知性和不安定感,让拉比那个平时极为敏锐的思维都开始变得迟钝。他张了张嘴,整个人都有些懵,忍不住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我本来就慌,他这一跟着紧张,我就更慌了。

只能囫囵吞枣地回忆了下杰利提议的那几个方法,试着主动去亲|他。

可都十多年没这样了,这一上来还有些不太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模仿当初最后的那一夜他对我|做的那样,伸手贴着他的脸插|进那散垂下来的发丝,然后凑上去隔着黑布亲了下他的眼角,顿了顿,又亲了下他的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