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古瓦的新婚“妻子”跟着菲比斯跑掉了,他感觉天都塌了,他只好寻找大哥克罗班,还碰巧遇到了约翰。
他们这群男人聚在一起,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兄弟义气,肆意嬉笑。这样暂时缓解了他“妻离”的痛苦,不过他还没想好自己是否也要跟着大哥下去冬泳。
约翰翻了个卫生球似的大白眼:“我说的是事实,他们才可耻,暗戳戳的使坏,有种进教堂当哥哥嫂嫂的面说,我才佩服他们呢!”
“别哥哥长嫂嫂短的了,你如果有种,现在就进去和我妹夫道歉,从此改过自新,我管你叫一声大哥,让你坐头把交椅。”克罗班豪放的抱起旁边的侏儒军师坐在木椅子上。
“我不敢……有没有那种可能,您就直接叫我大哥,让让我?”约翰腆个脸秀下限,看着克罗班凶狠的硬汉脸,低下脑袋:“好吧……看来不行。”
“知道就好,一会赶紧道歉,回去念书。”哥哥对约翰翻了个更大的白眼,脸至厚则无敌,身为副主教妹夫的老弟,竟然比乞丐们脸皮还厚。
“克罗班,那你到时候得帮我说点好话。”约翰继续嘟嘟囔囔。
“你们哥俩的事还用得着我插嘴吗?你哥不就盼着你能诚心改过,好好学学吗?他会原谅你的。”哥哥不耐的挖了挖耳朵眼。
约翰终究是没憋好屁:“我是说帮我要点钱。”
格兰古瓦和其他的乞丐们都听不下去了,带头嘘约翰的没脸没皮。
克罗班和众人转身就要去下河洗澡:“那你还是自生自灭吧,没救了。”哥哥又顺手在自己健硕的背后,随意的搭了个灰突突的手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