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有请柬吗?您的朋友是哪位大人?”侍者做出了便秘的表情,这是哪来的活宝。
我肯定不能说我是克洛德带进来的,这行为太给他丢脸了,闭上眼睛随便指个人,反正我随便一指,侍者也不会深究。
“就……那个。”我随便往人堆里一指。
“哪个?”他回头看看。
“就那边。”我准备蹲下钻桌子。
“是哪位?是红衣主教、军师先生还是科蒙特伊公爵?”侍者非要问个明白。
“就那位!额……让我想想,哪个都行。”我又一指,趁他回头我就钻进桌子下面了,桌子上酒红色的台布恰好遮住了我。
“小姐,我不明白,什么叫哪个都行,欸?她人呢?奇怪……”男侍者嘟囔着。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我顺着一长排桌子爬走了,护着手上的伤,单手也能爬的很快,我在桌布下探头探脑,决定蹲在桌子下面等上菜的时候看准了再出来,拿完好吃的就开溜。
我的鼻子可真灵,主要是饿了太多年,很少能吃饱饭,所以对食物的味道特别敏感,克洛德煮的意大利面是我吃的最好最饱的一顿饭了。
不到一会的功夫,来了一排穿着类似罗马浴袍的侍者,手臂中端着银灿灿的餐盘,还有数不清的餐车,打开盖子,食物的香味热气腾腾的钻进了我的鼻子,看到整只烤鸡和巨型肉排的那一刻我就顿悟了:我必须得吃到这顿饭,这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