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捂着鼻子,靠着门框,仔细的翻我刚刚画满他脑袋的日记,我给他画了各种发型,还有莫西干发型,中世纪的他认为那是猪鬃毛:“我对自己又有了全新的认知。”

他又端起盘子,上面的食物残渣在小莎疯狂而巧妙的组合下,形成了他“美味的凶巴巴”侧脸。

“真该放到卢浮宫去。”克洛德犹豫了,这盘子该不该洗,他咧咧嘴,发现自己冷冰冰的脸配上底下这行字,显得成熟中带有那么一丝傻缺。

“小莎的画真是件艺术品,不看一天难受,看了难受一天。”

克洛德皱着眉,跟在我身后,他一看我跑的方向,就猜出我要去钟楼找卡西莫多瞎胡闹,正常操作。

我往钟楼上跑,确认小红门开着,晃着头上的大绷带蝴蝶结,拄着手杖。

我的苹果树枝还在卡西莫多那保管,我一直没想好该种到哪里。我和姐姐的小屋子没花园,根本种不下,也许我可以把它种在克洛德的老宅里,他说过他有一个巨大的祖宅,不知道他的采邑水土如何,如果我种植成功,说不定每家每户都能种上苹果树。

钟声敲响,卡西莫多从钟楼上灵活的爬下来,我在钟楼小木梯上露出半个灿烂的小脑袋。

卡西莫多看到我来很激动,把木板压的吱吱作响。

“卡西莫墩er~”加个儿化音就显得那么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