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厉害了呜呜呜……”我捂着脸。

“行吧,就怕你哭,等你不哭再奖励我,我们还膝下无子呢!娶了美人没几天就死了,岂不是太遗憾。”他扒开我的手,轻轻擦我的眼泪鼻涕。

“你别得寸进尺呜呜……”他想得太开了,我真是醉了,还有心思跟我俩扯淡。

“喂,菲比斯队长,磕个响头吧!”克洛德紧紧抱着我,轻飘飘的骑着枣红马到菲比斯装死的位置站定。

菲比斯的枪矛被克洛德击碎了,他又流鼻血了,而且这次是两个鼻孔一起流血,在从马背摔下来的时候,武装到牙齿的盔甲硌到他的胳膊了,他的头盔飞出去,他躺在地上哼哼着翻滚装死,他的白马跑到一边吃草,大腿被木刺划伤了一点皮毛。

“你怎么打他了?”我看着姐姐抱着菲比斯哭,菲比斯“死”在姐姐怀里,还不忘色咪咪用脸贴姐姐的胸脯。

“他的矛被我击碎了,我用盾牌把他拍下马。”克洛德无辜的耸耸肩,眼睛无奈的睨了地上的菲比斯一眼,鄙夷的对半死不活的菲比斯抽抽嘴角:“我能控制自己留他性命,他却对我下死手。”

“真不赖,他该揍。”我挥拳努努嘴。

“还有更不赖的呢。”克洛德往荷包里掏。

“什么?”我费力的回头看他得意的脸。

“我开饷了,我们家有钱用啦!开不开心!”克洛德往我手里塞钱袋。

“你还有功夫拿钱,你不害怕吗?”他不仅是个学霸,心还很大。

“我当时想,我如果死在你怀里,还剩一口气,再掏出这些钱,场景岂不是很感人。”克洛德闭着眼睛放松想象,张开自由的翅膀。

我转过头瘪着小嘴无语的看着他。

克洛德驱马向前,菲比斯看到克洛德前脚刚走,后脚就咕噜一下爬起来,恨恨的瞪了我们的背影一会,抱着姐姐骑马跑路,他装晕就是为了逃避磕头,克洛德也随他的便,懒得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