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畏惧但丁描绘的地狱,
现在你更甚于《神曲》——
最难看的那一曲。
这不是侮辱你,
而是在夸奖你。
被侮辱的,
只有但丁的《神曲》而已。
这一切,
都怪你,
过世的但丁,
也生你的气。”」
姐姐的神色尴尬,她知道我明指她和菲比斯。菲比斯没听懂,因为没有脏字,他和舞文弄墨的人不同,平时就是脏字挂嘴边,在他的认知里,没脏字就是夸他。
“妙啊,妙极!这真是一首绝世好诗,带着一丝恰如其分和那么一丝耐人寻味……当然,我还有绝世好腿,绝世好腰,绝世好胸,盛世美颜,不要太羡慕,没用,鼓掌,谢谢!”我“恬不知耻”的自豪的鞠躬致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夸张的张开手臂拜谢,金色的长发前后飞甩。
“我们自然知道你写的是什么意思,还好母亲不在,不然她也要被你勾引了去。”克里斯蒂娜笑出了声,莎乐美这臭女人,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我歪在沙发上,老夫人也笑了,气氛缓和了不少,我闲来无事,咬着克洛德教袍的衣袖,妖娆的一甩,打趣道:“我可擒受不住令堂的‘爱意’,令堂克里斯汀夫人是吃过见过的,哪就能没由来的随便被我勾去了呢,莫要拿我说笑,我只追随我爱的人。”
“我母亲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哪由得你选。”姑娘们相视一笑,可不是吗,克里斯汀夫人摧残情人出了名,克里斯蒂娜对母亲的事也讳莫如深。
我挑着眉,慵懒的抱着椅背,倒坐着椅子前后摇晃:“却必然不能奈何我。”
“若是用副主教大人要挟你呢?”百合花扶着椅背问我,她对爱情很好奇。
这倒问得我一时没了主意,我迟迟的开了口,想着这事倒是为难我了:“克洛德也未必受要挟。可我,那就说不准了,你算是知道我的死穴,若是用他要挟我,我可真没法子……他要是不好,比刀子扎我还疼。”
“臭女人,羞不羞,你倒是轻狂,副主教都被你牢牢拿捏住了!你二人这么明目张胆的郎情妾意,你还恃美妖翘、恃才傲物、恃宠而骄全占了!小小的吉普赛舞女,也敢拿法兰西贵族军官当笑料了。”克里斯蒂娜伸出食指对我挥挥,大声的笑闹我和克洛德“郎情妾意”,弄得我一时羞红了脸,我用袖子挡脸,止不住尴尬且羞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