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你为什么总是随身带着这露台的钥匙?难不成,它一直是恶魔的床?”我哂笑几声,离他的唇很近,喘着粗气。

“这里有最好看的玫瑰窗,我看遍几百扇教堂的窗,最爱这扇。”克洛德把我轻轻放到窗台上,“吱呀”,锁上了破铁门。

“你看遍那么多女人,最爱的是我吗?”他亲吻我的脖子,拥挤而热烈的空间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愿看别的女人,只看你。”克洛德没来得及抬头看我,依然沉醉。

“那你愿意帮我个忙吗?我尊敬的大人。”我的声音颤抖着,我解开身上因为我不会穿而“五花大绑”般的教袍,温热柔软的肩膀和胸脯在寒气里起伏颤动。

“我要你。”我的唇贴在他耳边,隐晦而暧昧。

克洛德的银腰链我却解不开,我毛燥的抓着他,上面的荷包穗子都要扯坏了。

他温柔地抓住我的手,帮我解开他的袍子,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喘息声却在我耳边无比清晰,我又清醒又迷乱。

我坐在玫瑰窗沿光着小脚踹他,他喑哑地笑出了声,魅惑低沉,荷马也拉起云彩来为天神遮羞。

“我的妻。”他忍不住喊出了声,他和我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他的汗粘粘的,涂抹在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想要个孩子,你的孩子。”我似梦似醒地在他背上抓出几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