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很颓丧,她的脸色惨白,不住地发抖,任凭衙役们拉扯着,枷锁哗哗作响,我很想拉住她的手,我挤过去试试,把枷锁中的手指头拼命往她那够,好吧,我放弃了,够不着,我继续悲壮地迈方步。

后面的衙役使劲退了我一把:“你快点走!”

“我从来没死过,你就不能让我晃荡晃荡吗?真烦人!”我差不点摔倒,努着小嘴回头眯眼睛,机敏地小眼神特别灵活,不满地看着他。

衙役大哥脑袋往后一缩:“你有病啊。”

“你有药我就有病。”我继续扯瘪犊子,唉,人就算死也要找点乐子玩,愉悦送走。

“快点走!”衙役怼咕我。

“啧!别扒拉我!我自己会走!”我回过头嚣张瞪。

衙役又怼我三下:“快点走!快点走!快点走!”

“啧!啧!啧!”我悲愤地揪着小脸,一脚踏进衙门大门,又被推了个趔趄。

我无语的回头看衙役,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队列里,我瞬间没人可瞪了。

“咳哼!”我清清嗓子继续迈方步:“欸?欸!”上来俩行刑手壮汉架起我的胳膊,把我按“痛定思痛”后悔椅,前面带个板板的那种。我俩小腿一交叉,对着府尹大人撅嘴。

“小莎!”克洛德站起身,他想抱抱我,我披枷带锁的样子让他万分心痛,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法庭上相爱的夫妻二人含泪相对。

我想跳起来对他挥挥手,就像以前那样,可我被禁锢动弹不得,我只能尴尬的对克洛德露出灿烂的安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