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省事的贱人,很饿了,还耽误我们吃午餐。”雅克·夏末吕很忌惮克洛德,在克洛德撕心裂肺的仇恨目光中摇摇头,抱怨午饭问题。
“小莎!”姐姐拖着桌子往我这跑。
“小莎!小莎!”克洛德嘶哑哭喊着从陪审席上不顾一切地冲了下来,他不顾上面子和威严,对押送我的行刑手壮汉互殴起来,企图把我救走,行刑手不管他,紧关上大门,把克洛德隔离在刑讯室外。
克洛德拼命地拍打门上那一扇小玻璃窗,我一直含泪看向克洛德的脸,看他的痛苦的面容渐渐淹没在我的泪水里,他是哭喊渐渐消散在我轰鸣的头颅中,行刑手只抓住我往皮椅上绑。
我这可见识到酷刑的可怕,那里有高高的鞭打别人用的铁吊环,把人手脚生生拉脱臼的铁床,烧的通红的烙铁,一大缸从鼻子里灌进去的辣椒水,滚轮,铁娘子,钉床,地狱也不过如此吧……每一件都锈迹斑斑,汗津津,鲜血淋漓。
我现在呈十字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我坐在一个长凳上,腿被并着绑的严严实实——这就是传说中的老虎凳!
“你认罪吗?”审讯我的酷吏埃拉·托特律先生冷冰冰地哼哼,他的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认。”我紧紧抿住惨白的小嘴,我咬紧银牙,把小脸紧紧揪成一个小包子。
“加砖。”那酷吏大人。
行刑手搬来一块高高的砖塞到我紧绑的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