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净是事儿!别说话了!嘴闭上!这孩子嘴也太碎了!”老头要被我气死了。
“嗯……”我别半天没吱声,没忍住又开腔:“还有一件事!”
“干什么?!”老狱卒忍无可忍咆哮道。
“我……我只是要为再次打扰你而抱歉。”
狱卒再也忍受不了我了,他的白眉毛、苍老的脸和紫色的嘴角抽动着,在骂了一句娘后果断转身离开。
“你别忘了晚上给我送水送饭!”我继续恬不知耻的嘱咐远去的狱卒,气得那老头一个趔趄没站稳差不点绊了个跟头。
“真没意思,不知道要被关多久。”我在牢房里捡到一小块粉笔似的白石头,我在监狱的墙上画上了克洛德的脸还安了一个极大的鼻子,在最左边第一块砖上写下一个“克洛德”,今天是第一天,以后每天都写下他的名字来计天数。
我每天都在思念克洛德中度过,时间如白驹过隙,我写满了整面墙的“克洛德”。
我每天“宅”在监狱里吃饱喝得,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变成烧烤前的幸福生活,我白天总是想象着克洛德抱着我翩翩起舞,晚上又靠在他画像的位置睡得很好。
在一天晚上,我吃完了发霉的剩饭喝了点水,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忽然隔壁传来一声苍老的求救声:“救命啊!我的头被卡住了!”
我顺着幽暗的小墙洞望过去,一个穿着朝服,白发苍苍的老头被关在一个只能蹲下一个人的小笼子里,可怜的老头可能是想透透气,结果脑袋被木头栏子卡住了,缩不回来,他在那跪着很难受,旁边围着狱卒,不停地推他的头,可也无济于事。
“哎!”我叫唤一声,狱卒们回头找我,发现声音是在一个小墙洞里发出的。
“这有关进女人了吗?我这样可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