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的表情有些古怪:“你这叫吃糖?”
“情人就是这样吃糖的。”太宰治才尝到了一点甜头,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你既然身为我的情人,难道就没有好好做过功课吗?”
太宰治坚决想占便宜,虽然被占便宜的对象可能不知道在被占便宜,他已经深刻地领会了织田作是有多么迟钝。
织田作之助是那种既然说了就会努力去做的人。既然说好了做情人,那就必须好好做。她同意了太宰治的说法。
“我换一个糖。”织田作之助把手重新摊开,发现牛奶糖已经融化地差不多了,“这不算是糖了吧……”
牛奶糖虽然还是圆的,但是已经小了很多,而且织田作之助的手掌上,手指上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这看起来是不能吃的样子。
“能的。”太宰治拉着织田作之助的手腕俯身。
太宰治扣住织田作之助的手腕,手掌就被些向下倾泻,那乳白色的液体就向下流去。
太宰治就去舔舐那些向下流去的液体。虽然很轻,但还是发出了一些细小的水声。
太宰治用舌尖拨弄牛奶糖,直到把牛奶糖全部舔舐融化。然后又细细地舔舐了织田作之助的手掌,还有手指。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湿热而软的东西在手心和手指上游走拨弄,织田作之助想了很久,也还是不能想到合适的形容。
而且伴随着手掌上热度的上升,身体深处好像也有什么呼之欲出了。
织田作之助低着头,看着手掌上残留的水渍,还有太宰治鸢色的发。
……这就像是一只猫在轻轻地舔舐她的手掌。
织田作之助突然找到了这个形容,这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