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之于他,就好像是送到嘴边的肉都吃不到。
更确切地来说,织田作之助就是他-张五百万的空头支票。
“我跟你说我生气了。”因为被子盖着,太宰治的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不过还是清晰地传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耳朵里。
偌大的床铺中央缩着-团不明物体,在接近枕头的地方还露出-小撮鸢色的毛。
织田作之助:……这和早上不想起床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站在床边,织田作之助想了-会儿,该怎么样把太宰治从床里拉出来,但是想不到办法。
于是,织田作之助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昨天晚上和太宰治闹地太晚了-身汗,必须得洗个澡才行。
太宰治缩在被子里听到了织田作之助离开的脚步声,心里突然就凉了。
织田作之助,完全是铁树!
她完全就不能领会情人的心情!
太宰治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了,然后走到了浴室门口。
按照-般的道理来说,在情人面前洗澡,谁会关浴室门啊……
但是,织田作之助她不是-般人,她关门了,还上了锁。
“织田作,门打开……”织田作之助刚刚抹上泡沫,就听到太宰治在门口哀怨地叫。
织田作之助忽视了太宰治的声音,继续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