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烂比喻!白布手上加重了力气一通乱揉。

“知道了知道了,”白鸟皱起鼻子抬头,“我不说了嘛!”

双手掌心隔着毛巾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因为蹭到毛巾的缘故,她脸颊边有点泛红,睁圆了眼睛仰头看着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更显得委屈巴巴的。

糟糕,有点可爱过头了。

白布动摇地挪开视线避免和她对视,然后从他的角度清晰地看到她睡衣领口的三角区域——

他猛地把毛巾按到白鸟脸上,僵硬地拉开边上的椅子坐下,粗声粗气地:“自己擦!”

“好嘛……”白鸟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擦头发。

“说起来这个比赛你不参加吗?”

“初中的时候拿过金奖,而且没有参加的必要了。”正好画也看到了尾声,白鸟抬头看他,一脸求夸奖的表情,“是不是很厉害!”

“嗯。”白布轻轻点头,第一次问起和她有关的事,“你是因为爸爸是教美术的所以从小画画吗?”

“不是呀,因为画画很有意思!”说起自己喜欢的事物的话题,白鸟眼睛亮亮的,“听爸爸说,就算是一样的东西,每个人看到的都会不一样,如果画下来的话,就可以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让别人看啦~”

白布突然想到了她笔下的自己,一时不知是感动还是欣喜,胸腔里像是气球被吹开,有一种饱涨充实的感觉。

“那贤二郎是从小打排球的吗?你喜欢打排球吗?”

“初中的时候开始打的,喜欢……还挺喜欢的吧,”白布回答她的问题,“后来看到了牛岛前辈在球场上的强大的姿态,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打什么样的排球,想要到白鸟泽来打排球。

“……不过我没有别那么厉害能够拿到体育生的推荐名额,是自己考进来然后进的排球部。”

“噢!贤二郎果然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