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吗?那我能不能……”艾希莉想去看看他,但是纳西莎拦住了她:“你可以和他写写信,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卢修斯和纳西莎目送他们用飞路粉回到了女贞路。

德拉科当然好好的。卢修斯把他锁在自己的房间里,要求他认真的考虑自己的想法。这一关就是一个星期,他尝试了开锁咒,尝试了用烛台砸坏门锁,甚至尝试威胁路过的小精灵。门外负责看守的小精灵告诉小主人这没有用,德拉科就推开窗,风雪灌进温暖的屋子,长久的这样吹下去,也许他真的会生病。

艾希莉一定写过信。他曾看见过她的猫头鹰在庄园的上空盘旋,但他从没收到过一封。也许——不,是一定,那些信一定都被父母收起来了。

德拉科瘦了,还憔悴了一些。开学的日期将近,可是卢修斯的态度仍然变幻莫测,他担心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学校。

他觉得有点孤单。

“呼神护卫。”

德拉科趴在窗边,他的魔杖在空中滑动,野兔绕着他的头顶跳跃,然后冲出打开的窗,和飘雪追逐着。他的脸颊被风吹的有些冰凉,但双眼依然跟随着不知烦恼的野兔的身影,看它自由自在的来去自如。

这幽蓝色的光在乌云密布的雪天当然很引人注目。卢修斯从客厅的窗口看见有一只从来没见过的守护神在空中跳跃,纳西莎当然也看见了,她还看见了窗口的德拉科。

“那是德拉科的守护神吗?”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卢修斯揽住激动的妻子,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惊涛骇浪:“我们的儿子不是——他竟然能够召唤自己的守护神。”

纳西莎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和那时候斯内普一样的神情,她的目光落在丈夫的左臂上:“德拉科说的那件事,我们得重新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