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友人a先是想要发火,但又硬生生把怒气憋回去了,这倒是让我有点惊讶,“啧……我知道了,【】,你把地上那个家伙送到大姐头那里。”

说完,他旁边的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了过来,我顺从的一松手,已经昏迷了的大叔的头“咚”一声地撞到水泥的地面上。

很快,友人a就让下属们离开了。

“谢谢。”因为目的已经达成了,我又恢复成平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声线也没有了刚才的抑扬顿挫:“那么我也要回家睡觉了,拜拜。”

“喂,等一下。”友人a叫住了我,神色不满,“你该不会是想走回去吧?我送你好了。”

“不要。”上次有缘坐了一会友人a的摩托车,当车子在墙上飞驰时,我不单听到了来自牛顿棺材板的抽泣声,还听到了我的胃说它想吐,所以我觉得还不如自己走回去。

“我这次开慢点行了吧!!”

唉,毕竟人家刚帮了我一个忙,我只好答应了。

凌晨的道路上没有其他车辆,我侧坐在后座,双手抓着后座的把手,一脸无聊地抬头看星星。

直到下车,我们都没有聊天,在分别时,友人a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社长说……”

“我不去哦。”我打断了他。

友人a:“为什么?你是小孩子吗,还闹脾气不去看医生!“

我也有点生气了:“我不觉得我有病!再说了我有病那又怎样,关你什么事啊!我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以为你吃的跟其他人一样就能随便批判我!”

“大姐头很宠爱你,但你这一套对我没用。”友人a不再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而是用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我,“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那总关我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