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从房间的窗户跳窗出门,然后控制着red ribbon把房子里的门窗都关紧了——没有我的允许,如果不暴力破坏的话就无法打开它们。

为了吓叔叔一跳,我关窗的时候还额外让它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换上了睡衣的男人被我打断了思路,抬头对着窗外笑了一下,并低语:“一路顺风。”

如果能吃点好吃的东西的话,心情也会好起来吧……?

并不会。

饥饿感的确在开始进食的时候消退了,但是,不知为何我感到了沉重。别误会,我并没有在愧疚或者在同情那些被送到我面前的人,因为按照规矩,只有下流的人渣会被当成“饲料”,我能看出来,无论再怎么试图伪装求饶,垃圾的身上散发着垃圾的气息。

不论是在工作还是在就餐,我都不会对杀死他们这件事产生一丝犹豫。而这种饲料几乎就没有不足过,不过,那只是“几乎”。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女人,并没有犯过什么罪,只是因为倒霉而陷入了这种被当成商品贩卖的悲惨的境地。

我是黑手党,是残暴无情的杀手,不会对这种陌生的女人随意地产生同情心,更不会把已经成为“港口afia财产”的东西放走,所以我一如既往地在端视片刻后,就把手放在她柔软的脖子上。

那是我第一次品尝到新鲜的年轻女人的血液,和我之前尝到的任何一种味道都要不同,温暖的、甜蜜的味道,世间所有的甜品都比不上它的甘美,然后,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涌现了,一种非常熟悉和安心,令人舒服得不禁□□出声的感觉……

然后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