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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药研已经伸出手按住了我的手臂,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另一只手拿着细长的银色剪刀挑起了我伤口处变得破破烂烂的衣服,下一秒,一阵痛楚传来——
“……!!”
我因为紧张而僵硬着身体,但是过了几秒,我意识到疼痛没有我想象中剧烈,或者说,是我可以承受的程度。
鲜血因为结痂的伤口被扯开而顺着手臂涌流,但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伤口,药研就已经开始包扎,用层层洁白的纱布盖得严严实实。
按道理说这次受的伤是比几个月前膝盖擦伤要重的,但是我觉得处理伤口的过程却没有很痛。毕竟上次我可是差点就痛到哭出来了。
仔细回想一下,自从上次烫伤开始,我是不是对于疼痛的耐受越来越高了?并且因为已经习惯了,加上知道自己不会真的死掉,所以才不害怕痛。
这应该算是件好事吧,毕竟有战斗要素在,以后可能还会受更重的伤的。
在我走神的期间,技术精湛的药研已经把我身上最深的伤口包扎好了,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说:“好了,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把上衣脱掉。”
“我知道了。”然后我低下头尝试把已经残破不堪的衬衫的扣子解开,却发现手抖得厉害,弄了半天也解不开一颗。
明明刚才剥开糖纸的时候还不觉得手抖有这么严重的。
这时候,我瞄到视角角落显示的我的血条下面多了个“饥饿”的状态,描述是“我感到手脚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