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跟我想象中一点儿也不一样。”江波涛突然说。
语气平和,可是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唐晴陡然升腾一种心慌的感觉,那是一种——即将被放在案板上剖析的危机。她不说话,听江波涛调侃一般的开口。
“我以为你天□□玩,没心没肺,我曾经很可怜你,”他没有看她,一边静静地叙说,一边定定的盯着电梯显示屏,看变换的数字,“现在我才知道,我之所以会这么认为,只不过是因为——”
“你放在心尖上的只有那一个人,而与此同时,你也没把我当真罢了。”
从始至终,她对他只有一个玩字。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露出女人的温柔,女人的爱意?
更可笑的是,
这些,他可望不可及的东西,她都对另一个人表现过。
原来不是她没心没肺,水性杨花。
只是因为她早就把心给了别人。
可怜的原来是他自己。
“那队长呢?那其他人呢?你有没有当真过呢?”他笑的如此明朗,没有分毫阴霾。
唐晴冷冷静静的回,“没有。”
“果然如此。”
“所以,离我远点。”
唐晴出了电梯,留给他一个窈窕且张扬的背影。
他在她身后说,“离你远点吗?……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