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都默契地装作若无其事地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

“你师父凶吗?”

“不,他只是严厉。”富冈义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这股莫名像去见家长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流萤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冷静,冷静,什么见家长,她和富冈义勇又不是……不行,总感觉越想越把自己绕进去了。

有了上次“睡姿豪迈警告”的富冈义勇及时吸取了教训,表示晚上在客栈过夜,然后第二天再赶路。又为了防止流萤再次被鬼悄无声息地掳走,富冈义勇把采的紫藤花铺满了她的整张床。

真是……贴心。

紧赶慢赶地到了狭雾山,流萤拘谨地在门外等着富冈义勇先进去拜访他的老师。

“好了,进来吧。”

“鳞泷先生,”流萤朝着面前带着天狗面具的男人点了点头,“愈柱流萤。”

“你没有杀死祢豆子这个举动,是正确的。”鳞泷打开了身后的门。

流萤看着地上咬着竹子陷入昏睡的女孩眨了眨眼睛,“她真的没有再吃人?”

“是的,我猜测她现在是通过睡眠获得力量。”

流萤惊奇地走了过去跪到地上,“她已经沉睡很久了吗?”

鳞泷点了点头,“已经两年没有醒了。”

两年

“那她的哥哥呢?”流萤看了眼不做声响进了另一间房的富冈义勇。

“炭治郎啊前几天刚走,去参加最终选拔了。”

流萤轻轻摸了摸祢豆子的额头,“鳞泷先生认识植松赏雅吗?”

“你是她的弟子?”鳞泷把房门关上,和流萤走到中间还有星星点点残留着余烬的火堆旁坐了下来。